小花有些奇怪地看着我：“看过啊，漫画还是电影？”

我摇摇头：“大概是电影或者电视剧。董事长说里面有两句话，很有意思。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小花低头思忖了片刻，然后若有所思地说：“我猜，应该是一开头那两句话。”

我看问对人了，不免高兴起来：“你说说看！”

小花从兜里摸出一支笔，从桌上拿来一张杯垫，翻到背面，在上面写了两句话然后递给我。我接过来，就着昏暗的灯光念了出来：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我反复念了这两句话几遍，心里瞬间闪过几个念头。

小花笑道：“东楼你怎么理解这句话？”

酒吧里人渐渐多起来，有些嘈杂。我抬起头，看着小花似笑非笑的表情，反问他道：“你觉得呢？”

小花说：“他似乎在暗示你什么，但是又不肯明说。这种情况下，他不该直接告诉你他的态度么？”

我笑了笑：“他倒是问了我对马胖子的看法，我也没有直接回答他。背后说人总是不太好。”

小花说：“看来他对马胖子也已经有些看法了。”

我点点头：“作为领导，他自然不会跟我明说什么。有时候，一把手倒未必希望下面的人没有任何矛盾。自古以来，中国的权术讲究的就是一个‘平衡’。”

小花捋了捋他的长发：“我还真是搞不懂这些东西，他现在到底是要撑你还是撑马胖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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