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乘月没有回答陈兰的问题, 他甚至不觉得这是个需要回答的问题。
陈兰这样的人适合短暂合作,但并不是个适合的长期合作对象。
她厌世,跟宿砚有根本上的区别, 宿砚只是不怕死, 但她在绝境的时候拉着身边的人一起死。
长久的病痛折磨把她变成了这样,闲乘月固然有一分同情,但也只是不痛不痒的一分而已。
这世上可怜人太多, 挨个同情是同情不过来的。
而且闲乘月也没有多高尚的情操。
他当做没有看到宿砚的失落神色, 停止了跟陈兰的闲谈。
闲乘月:“我要离开一下。”
他站起来,拉开椅子,走向了独自一人坐在桌前发呆的安德烈。
安德烈看见闲乘月的那一刻眼睛就亮了,护工们正在聊天,没有注意他们, 闲乘月这才得以坐到安德烈对面。
安德烈慌乱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闲乘月入座后,他才脸颊微红地说:“你来了。”
似乎他一直在等待闲乘月朝自己走来。
闲乘月声音温和:“你还好吗?”
安德烈眨眨眼:“不太好,我有时候就会那样,别人都说我做了什么事,但我自己根本不记得。”
他有些茫然:“医生说我这样的病还没有被治愈的例子,让我耐心等待。”
闲乘月:“你经常见到医生吗?”
安德烈小声说:“医生很帅,我觉得他有点喜欢我,他对我比对其他病人更温柔,他给我治疗之前还会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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