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小忽然哭的有些疲惫，抬头去看对面面容模糊的男人。开口的声音像是飘在空气里一样那么不真实。到了现在，还有什么好遮掩的呢，不如就告诉他真相又何方？这个念头一出，更是不能控制的说了起来。

“章擎，你知道么，人死了其实是有魂魄的。我曾经死过，而你的师妹也已经死了，后来因为些别的原因我借用了她的身体。所以，你下山后第一次在侯府外面见到的那个其实是我。之后的也一直是我。我不是告诉过你么陈圆圆已经不在了，她已经死了。你从没信过吧。奈何我却因为贪恋你的温柔而催眠zi想要忘了这件事。可你刚才叫了她的名字，才让我从zi编制的美好中清醒过来，原来你要的一直都是她啊。”

君小小越说越小声，到了后来更像是自言自语。

章擎想拥她入怀的手生生停住，面上竟是不知所措。尽管她说的如此荒诞不羁，可他就是该死的觉得她说的是真的。那么，也真如她所说他想要的一直都是圆圆而不是她？

君小小看着他停滞不前的手心中苦涩难挡，倒头窝进被子闭上眼睛。再看下去她会把zi逼疯的。

“出去。”

章擎粥皱眉，不知道此刻他纠结心痛的究竟是因为这副皮囊还是其包裹着的灵魂。

“师妹，我…”

君小小笑笑，“你知道我不是。”

章擎忽然就失了言语，不知道该做何答复，只能垂下眼帘，“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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