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的脑海里不断重复这句话，好让自己能够作出最好的决定。一个画面在我的眼前闪过，公司的休息室里，一只脏手按到了小雪的大腿上，戏虐的笑容和小雪无助的眼神，那只脏手渐渐向裙里伸去。猛然间，我的神经紧绷了起来，愤怒接管了我的理智，它毫不犹豫地指挥我的手指发力扣动了扳机。

他像一堆软绵绵地牛粪一样倒在了桌子上，额头的血洞里流出的血液在桌子上积成一滩，子弹从弹仓里弹出后掉在木制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种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也同时流动在我的身体里。一种让人难以呼吸的感觉，胸口淤积着一股气息，似乎要勃发出来，可是却又难以找到出口，它在胸腔里徘徊，挤压着内脏、肌肉和骨骼，这让我的身体有些微微发抖，尽管很憋闷，却又说不出来的愉悦。

正当我还在体会这有些美妙的感觉时，四处响起的女人尖叫声打断了我的思路。咖啡馆里已经乱成一团，人们纷纷向外边奔去，被撞倒的桌椅，洒落一地的器皿碎裂声交织在一起，我看到每个人的脸上都被这场景吓得扭曲了，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罪案现场，以免我这个凶手对他们进行伤害。

我不解地转头向老者望去，他已经消失了，桌子上只留下了两只空空的咖啡杯。我被戏弄了，我被欺骗了，一种巨大的失落以及惊恐让我如何是好。那具尸体，仍旧趴在桌子上，血水还在流淌，真实的让我的血液几乎凝固。这时，咖啡厅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我还攥着手枪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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