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人万语，本庭宣判如下，精神污染罪名成立，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生。”

遥远得仿佛在天际的声音不断回响在万语耳边，等他醒过神来时，眼前已是一排漆黑而冰冷的铁栏，耳边那些人渣们的惨叫提醒着他，一切都不是梦，所以永远不会醒来。

“哎哎哎，别发呆啊！想得怎么样了？快点做决定，我还有其他客户呢！”在万语的对面，正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此刻正极不耐烦地催促着他。

“你说？签了这个我就还有机会重获自由？”万语振作起来，问道。

“自己看清楚交易条款好不好！你一个无期徒刑的犯人，我能骗你什么？你还有什么可骗的？”

万语按捺住自己内心涌起的不快，眼前这已是他最后的希望了，但他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可是这个叫‘彼岸’的研究所是干什么的，这上面完全没有任何介绍啊？”

“有点脑子好不好，仔细看看下面，你参与的这项研究保证不损伤你的身体和精神，这不就够了！话说回来，你只是个犯人而已，如果将所有资料给你白纸黑字地看个一清二楚，这还叫个屁的第一机密实验啊？”

对方说到这里，忽地站起身来，作势不耐烦地要抽过万语手中的那几份文件。

这个举动终于击穿了万语的最后一层心理防线，他猛地将文件护在胸前，恶狠狠地喊道：“我签！”

二十分钟以后，西装男走出了联邦第一中央监狱，轻轻一点耳边的通讯联络器，一边给自己点了支烟，一边得意地笑着，对信号那头的人说道：“老大，搞定了，下午就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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