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识海，年迈的黑死雷龙正向着聂凡倾诉他过去的一切。

聂凡对于敖拜所说的话，仍然存着一份不信的心思，因为如果真像敖拜所说的话，那么在九天雷暴云层之中就是他的主场，没人能够治得了他，而九天雷暴云层之外的黑死劫雷中也没人能够打败业已积累地相当于圣者的他。

那么，他又是如何沦落到现今这个地步的呢？实在是让人费解。

“按你所说，你根本不可能被打败，又这么会变成现今这幅模样？”话语中充斥着一种不信的意味。

“盛极而衰，这是天地间不变的定理，哪有永恒不衰的存在。”敖拜摇了摇头：“其实自罗睺来找我寻仇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问题了！”

“身为天地间第一只天生灵种，我虽然积累深厚，实力强大，但是只懂得本能地积累、积累、再积累，拼命地增加着自身的底蕴，却不知已经踏上了歧途。”

“就算我的积累再浑厚，我的实力再强大，底蕴再深厚，不修功诀，不修攻伐的我，不晓天时，终归会为天地所厌弃，这也是我一直无法突破圣位的原因，以力破法所需要的底蕴实在是太深厚了，以我当时数十万年的积累都没有办法做到。”

“可惜，当我明白自身的问题时，已经晚了！”

说到这里，敖拜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当时的天地间，已经不止是罗睺一名圣者。另外还有四名圣者，分别是鸿钧、天凤、神龙以及皇麒，其中鸿钧与罗睺是天地间阴阳二气化生，成圣不分先后，实力相差无几，天凤、神龙、皇麒三者都是当时妖族的首领，实力稍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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