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这不轻不重的话语却把集市炸开了锅。

“可不是吗？前几天还在我这里找过丫头呢？现在还没给钱，就是这老头！”路人甲说。

“就是，还在我最香楼打过欠条呢。”路人乙附和道。

……

老头哭的心都有了，早知道有今天，以前抛头露面时易容下多好。可是想起要在自己英俊帅气的脸上（自己认为的，其实老的全是皱纹）涂涂抹抹，再顶着别人的脸出去潇洒，终究不是很舒服。

看着掌门一脸的陶醉，众弟子就知道这老头又沉浸在自恋中了。那惺惺作态的小女子模样，真是让众人胃里折腾，让弟子颜面扫地啊……

“华山掌门怎么穿无月教的衣服？”不知谁爆出一句，大家又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衣服上。

“华山掌门穿无月的衣服，是不是意味着无月教已经收了华山教？”想象丰富的人说。

“也许江湖上又要有好戏看了。”喜欢没事找事的人说。

“华山竟如此无能，真是让人失望啊！”亲华山派的人说。

“嗯，无月派统一天下的日子可能不远了……”

众人对这句话表示深深的赞同。虽然在这大帝国这种话是禁言，可是“悄悄话”的力量还是无限大的……

既然被发现也不用刻意小心翼翼了，华山掌门扯着众弟子一个箭步消失在人群中。

从此很长一段时间，华山派都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谈，就连说书先生也凭自己超人的想象力把这段编的有血有肉，精彩万分，在天桥茶楼说了一遍又一遍。华山弟子因为掌门也觉得丢人，在一段时间里，最喜欢在集市上转悠的华山弟子也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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