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座位又不是天塌地陷的大事，郑至善没料到张老师会发这么大的火。

“那好！你让别人坐我的位置，我要换班！”犟脾气冲上心头，郑至善横下心，在这班级不能心安静学习，自己还不如调到别班去。快刀斩乱麻，倒是省事省心。

求学河东一中，自己背负全寨人沉甸甸的希望。他们捐助那多钱财和物品，自己才考取第三名，想起这点郑至善如芒在背，有种深深的负罪感。

“啊！”张老师大出意料，黑小子宁肯调班也不坐安排的位置。

学生档案都存放教务处，不管在哪个班级都不影响将来考学。调班并不费事，可这样以来，可张老师就很没面子了。

全校第一名的学生，成绩下滑到第三名后要求调换班级。这说明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张老师带班不行，把学生带坏了。

这就等于当着全校老师的面，狠狠扇了一巴掌，自己还没办法找回。

总不能抖出教育局的安排，向全校宣布，张笑是张市长的女儿吧？这岂不是不打自招，以后还怎么保护张笑？与其被逼就范，还不如把实情稍稍透露一点，使他以后可安心学习。

“好吧，老师告诉你，你听完以后还要调换位置或班级，我也没办法了。”张老师说：“你就是保护张笑的。老师也安排了一些同学保护着你们。你难道没有发现，老师对你很偏心？”

“偏心？”郑至善疑虑重重，只李近东对自己有照顾，除此再无半分偏心的感觉，就倔强地说：“我还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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