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昊枫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池清澈见底的发光液体之中。看起来像水，但是却闪着星星点点美丽的光泽。上空是漆黑的虚空，而除了这圆圆的一池星光璀璨外，其他部分的地面也是漆黑的。

“哇……”

他忍不住发出赞叹声。

先不论水波如何耀眼美丽，他对于自己身处其中，丝毫感觉不到违和感的cāo作体验非常惊讶。

就像是真的站在水中似的。

他低头能看到自己的手和双腿，脚上也能感到波浪拍打的涌动，还有凉意。虽然没有那么真实，却足够令他感到深深震动。

然后，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没穿衣服。

而且……这不是他自己的身体。通体发白半透明，倒是很像鬼怪。

【新生的泉之子啊，准备好降生去危险的现世之中了吗？现在的你还只是灵魂，赐你选择躯壳的权利。】

听到上方幽幽地传来充满回音的飘渺声音，程昊枫吓了一跳。

他脚底的水波开始涌动，很快就向上涌起与他同高，继而瞬间固化，结冰成为一面星星点点闪耀光泽的璀璨冰镜。

“哈哈哈，什么啊，外形生成器吗。搞得这么夸张。”

程昊枫很快反应过来，他甚至下意识想去摸鼠标，但只是看到自己的手指抽动了下。

“好吧……到底应该怎么弄……有没有系统帮助啊……”

【不明白如何做？需要听吾建议吗，泉之子？】

那个飘渺的声音又传来了。很难说是固化地帮助询问，还是辨识了程昊枫的自言自语而及时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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