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剩下的油差不多够用了，咱们先去办事，然后再加油。”她心里稍稍安稳了些。“虎子，你这次找的这个人，靠谱吗？”

“绝对靠谱啊！”听到Elly的口气中带着质疑，虎子有些着急，用一口浓浓的东北腔说道：“姐，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你帮了我那么大忙，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交代的事情，我咋敢糊弄呢！？”

“不是不放心你……”Elly赶紧安抚道：“主要是我拜托给你的这件事情，确实有点棘手……”

“姐，一点也不棘手。”虎子拍着胸脯说：“别的事情咱不敢吹，但打听事儿打听人，你找我算找对了。我虎子别的没有，就是狐朋狗友多。饭店、茶楼、洗浴中心、夜总会、农贸市场，到处都有我的兄弟。”他看了眼Elly，摸了摸脑袋说：“不过话说回来，今天咱们去见的这个老婆子可真够难找的，我费了老大劲了才打听到。”

“可是你之前跟我说，这个老婆子早就疯掉了啊……”Elly低声问道。“既然人都已经疯掉了，她能知道多少事儿呢？”

“嗨，姐，我告诉你，我虎子混迹街头这么多年，总结出一个道理。”虎子一脸得意的说：“这疯子之所以疯，不是因为他们知道的少，恰恰是因为他们知道的太多了。大多数疯子并不傻，而是太聪明……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Elly心思都在自己的事情上面，虎子的高谈阔论她并没听到心里。她敷衍地说：“明白明白……你还是详细说说这个老婆婆吧，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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