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人的感慨，余光中点了点，解释道：“其实在战场上，受的伤，没有在训练场上受的伤多，你看在我左腹部上的长长的这条伤疤，其实并不上刀伤，而是在训练的场所上的时候给生锈的铁丝网钩住，当时为了拖住一个战友，流了很多血，因为太亢奋的缘故，并没有发现，直到后来战友发现时候，我已经成为一个血人，当时就被吓晕了，把我们连长吓得半死，整个师部都轰动了，我也因为在训练场抢救战友奋不顾身而获得一个三等功，天知道我当时是因为太亢奋才造成的后果！”

白素又笑了，女人的笑这露出洁白的牙齿在火光中显得更加靓白，还有靓白的脸。

余光中也不在意，身上这些伤疤，每一条都是青春的记忆，是那一段值得他怀念的岁月，如果不是在这个特殊的场合，如果不是这个对他有着特殊了解的女人发问，或者他永远也没有跟别人分享。

“其实这边看起来很恐怖的伤疤，都是在新兵连的时候留下的，新兵不懂避免伤害，经常受伤，还有挺多伤疤，我大多数都忘记了，你看到身上的弹痕，是非洲维和的时候，被当地的武装分子乱枪击中，差点就贯穿了肺部，差点就死了，要不是一个部落长老的用他们秘制的草药就像堵水管一样把我伤口堵住，等到战友把我送到野战医院，你现在都看不到了我了……”

而剩下的胸口处的一个深陷的伤口，余光中突然安静下来来，他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一种说不说的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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